“除非……纪露露有他的把柄。”

“太太说得对！”保姆特别听祁雪纯的话，回身便给程申儿倒了一满杯，“这是我为太太单独准备的，你想喝就多给你一点。”

他的目光看向大小姐。

“江田有女朋友吗？”

白唐点头：“以前我也碰上一个案子，嗯，不算是案子吧，因为死者也是自杀。”

她拿了一只空碗倒了一碗白开水，剥开小龙虾后，将辣椒涮掉才吃。

一时间她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。

“帮我办一件私事，查一查程申儿的住处在哪里。”

“你必须跟我说实话。”

而他有事不在家，简直天助她也。

“你穿漂亮点。”祁妈低声吩咐，转身离去。

所以，他现在是应该联系司俊风将她带回去，还是带她去医院看看？

“小田？”老太太的脑袋摇得更像拨浪鼓，“我已经大半年没见着他了。”

白唐皱眉：“祁警官，精神控制只是心理学上的概念……”

嗬，他察觉得还挺快。

他嘴上虽这样说着，但他脸上的每一根表情纹，都让祁雪纯没法相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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